湿嫩的小穴宛若处子紧致,狭窄的穴璧紧紧吞咽着男人的庞然大物。
少女伸手抵住男人的胸膛,激烈挣扎着要起身下床,“我不要做了!”
她才不要和满嘴谎言的狗男人做爱,一边说着喜欢她,一边却和别的女人偷情。
越挣扎,小穴吸得越紧。
苏景深压抑着欲念,深吸一口气,声音里满满都是情欲:“乖,别闹。”
他以为是苏妤意识到他们之间模糊的界限感,又想要和他回到所谓的兄妹关系。
大掌扣住少女纤腰,挺腰推送肉棒顶过重重肉壁,肏弄起湿润的花穴。
他不想再听到苏妤要和他划清界限的话,说他自私也好,说他无耻也罢,他太害怕失去苏妤了。
苏妤被气得头昏脑涨,心里难受极了,已经完全没有做爱的兴致了,却还被苏景深按着肏弄,让她感觉自己就像个泄欲玩偶。
他说的喜欢自己,是不是就是喜欢自己被他一勾引就腿软,乖乖挨操的样子?
他就是个有特殊性癖的心理变态,玩弄自己的妹妹是不是很有快感?!
还装出一副多么喜欢她、多么深情的样子,差一点就欺骗到她了!
苏妤咬着唇,不肯再发出哪怕一点呻吟声。
苏景深渐渐觉察到了少女的不对劲,“宝贝,你到底怎么了?”
面对苏景深装模作样的关心,苏妤再也憋不住了。
“我都说了,我不要做了,你这是强奸!你从小到大都是这样,从来不顾及我的感受!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!”
他怎么可以把她当成玩物,不仅要玩弄她的身体,还要玩弄她的心。
苏妤的谩骂宛如当头一棒。
明明好端端的,为什么突然会这样?
知道她不愿意接受自己,他已经很克制了,这一次明明是接收到了她的讯号……
小时候对她做过的幼稚愚蠢行为,长大后对她的冷漠疏离,都是连他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的过错。
不是不再讨厌他了吗?
果然有些恨是印在骨子里磨灭不掉的吧。
唯独不想见他,他真的做不到。
“妤妤,你冷静点,我不做了好不好?”苏景深试图去摸摸她的头,安抚她。
下一秒,手被猛地打开。
“我不准你这样叫我!我不准你再碰我!我嫌恶心!你以后如果再敢这样对我,我就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喜欢乱伦的心理变态!”
少女气冲冲翻身下床穿衣服,她现在就要走,她一刻都不想再呆在这里,光是和他呼吸同一片空气,她都觉得恶心。
即使知道苏妤这样很反常,往日镇定自若的苏景深也无法正常思考了。
他知道自己想要独占亲生妹妹的欲望非常龌龊,他也很清楚自己这是在乱伦,他却还自私地试图把她一起拉下深渊,他甚至已经了解过北欧很多国家都允许近亲结婚,他可以和她去她最喜欢的国家定居生活。
可是他忘了前提,前提是苏妤愿意。
嫌恶的话在耳边回响,他快无法呼吸了,她意识到了,意识到了他的卑鄙无耻。
背后传来物体落地的巨响。
“嘭!”
苏妤反手重重甩上门。
她不知道要去哪。
那个家,她回不去了,也再也不想回了。
一路上掐掉了苏景深打来的数通电话,不耐烦地直接拉黑,就连叹叹也一起拉入了黑名单。
世界清静了。
可是为什么,她却开始觉得孤独了呢。
……
起初因为受伤获得原谅的欣喜在这一刻瓦解。
心急于拦住深夜孤身要往酒店外跑的少女,苏景深狠狠从床上摔倒在地,狼狈地从地上站起来,门外已经没有少女的身影了。
他很久没有这么狼狈过了,焦急地回房间拿出手机拨通少女的电话。
如果她不愿意住和他一起住,他就睡别的房间,她一个女孩子这么晚跑出去太危险了。
“您好,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……”
接二连三被挂断电话,到最后已经直接打不通了。
苏景深拨通了另一个电话。
“喂……苏哥,大晚上什么事啊。”
“许泽…苏妤和我吵了架,刚从酒店跑出去了,我现在很担心她遇到危险,你帮我打个电话问问她现在在哪里,如果方便你帮我安置她一下。”
……这还是他高冷如冰的苏哥吗?
许泽擦了擦嘴角流淌的口水,他不是在做梦吧。
他就没听过他这么慌张,一次性说这么多话。
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,许泽挂掉电话连忙拨打苏妤的电话,结果无一例外都被挂断了。
“……怎么样了?”声音里满是疲惫。
“你们到底怎么了,我给妤妤打了好几个电话都被挂了……喂?”
“嘟……”
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,许泽不太放心,还好他家就在他们住的酒店附近,赶紧打了个车赶过去。
苏景深正双目空空地坐在床上。
地上,床上,他的身上……全是鲜红夺目的血。
许泽被吓得不轻,以为是二人发生了什么争执,很快就发现了源头。
“我操,苏哥,你伤口裂开了你不知道?”